第(2/3)页 什么人住在這個地方還要催眠? 早些年他給人做催眠,是讓人忘記那些痛苦的事,他總以為這是一件積善行德的事,可后來他才發現,抹掉了那些不快樂的記憶后,剩下的記憶也變得殘缺和遺憾,并不會讓人更加快樂。 就像他的蘇悅,他主宰了她的人生后發現,她變得越來越不快樂。 如果可以重新選擇,他不會逼著蘇悅做催眠忘記他。 可是哪有什么如果。 后來他收手了,不干了。 抹掉一段記憶并不會讓人真正快樂,這只是一種懦夫形式的逃避。 車子開進小鎮后停下。 周鴻明就在一處墻角邊,白色襯衫,休閑褲,抽著煙,神情平淡。 季清寒在約定的地方下車,皺眉:“你就是周先生?” “對,我就是。”周鴻明伸出手,“季醫生,幸會。” “你好。”季清寒象征性地跟他握了握手,他感受到了這個男人眼神里的殺氣。 季清寒天生文弱,不擅長跟這種男人打交道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