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池硯舟擰了擰劍眉,沉聲道:“你騙我回英國的事,還沒找你算賬,你倒先陰陽怪氣起我來?” 喬治是理虧,卻并不覺得有錯:“池,我騙你回英國,是覺得你不應該將舒小姐綁在你身邊,她畢竟不是初宜,只是用了初宜心臟的人,你卻這樣偏執不放,舒小姐何其無辜?” 池硯舟冷著臉,掃了眼喬治:“你要是不愿意幫她,那就滾出去。” 喬治一噎,氣得想走,卻在看見舒晚瘋瘋癲癲的模樣時,沉沉嘆了口氣。 他拿來醫藥箱,打開,從里面取出一支鎮定劑,往舒晚胳膊上扎了一針。 見她閉上了眼睛,這才將她扶到床上,隨即放下針劑,轉身面向池硯舟。 “你剛剛跟她說了些什么?” 池硯舟淡漠看了眼舒晚,漫不經心道:“不過是告訴她,季司寒死了。” 喬治那雙碧綠色眼睛里,滿是不可置信:“池,我搞不懂你,季總明明只是昏迷,根本沒有死,為什么要這樣騙她?” 池硯舟在單人沙發上坐下來,翹起二郎腿,凝著舒晚那張毫無血色的臉,淡淡開口: “季司寒要娶她,我若是不騙她,以后她結了婚,我哪有機會獨占初宜的心臟。” 他說這句話時,渾身被陰郁幽暗籠罩,仿若見不到光,看不清前方的路,就這樣迷失在街角。 “可是你騙她,害她精神失常,有考慮過她的感受嗎?” 池硯舟聞言,驟然抬起漆黑深邃的眼眸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