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司寒在醫院住了兩個星期的院,舒晚一直陪護在他身邊,同吃同睡,就像回到從前一般。 只是他的潔癖有點嚴重,就算醫生叮囑不要亂動,他還是會不聽勸阻的,將自己整理干凈。 他每次從浴室出來,都只裹著一條浴巾,露出堅挺硬朗的八塊腹肌,在她面前肆無忌憚行走。 舒晚看到這樣的他,總覺得他不是因為潔癖頻繁沐浴,而是在用這種方式引誘著她…… 特別是晚上的時候,他總是控制不住的,抱著她瘋狂親吻。 那種隱忍到極致,又尊重她意愿的情緒…… 在出院前一天,他實在忍不住,半抱著舒晚,將她抵在墻壁上,咬著她的唇瓣,一遍遍問: “晚晚,我想要你,給我吧,嗯?” 舒晚側過頭,紅著臉,勸他:“醫生說了,不要劇烈運動……” 季司寒啃咬著她的脖頸,暗啞著嗓音道:“我輕一點,絕不劇烈,好不好?” 舒晚抬起眼眸,看向那雙被欲望充斥到毫無理智的眼睛,猶疑片刻后,輕點了下頭。 放不下他,那就再給他一次機會,也給自己一次機會,至于前路如何,且行且看吧。 季司寒得到懷里女人的許可,… 一邊瘋狂吻著她,一邊騰出修長的手指,將門啪嗒鎖上,再將自動窗簾關上。 昏暗燈光下,男人一把扯掉她身上的浴巾,看到那令人血脈噴張的身材時,渾身燥熱起來。 那樣高的溫度,差點將他燃燒至死, 他們之間有三年多沒有做過,此時彼此肌膚相貼,一觸即燃, 她抓緊床單,對身后仍舊不知疲倦的男人道:“季司寒,我以后再也不信你說的話了。” 被喂飽的男人,卻是精神飽滿,絲毫看不出疲憊,彎腰輕輕吻了吻她的臉頰后,一把抱起她。 將渾身無力的她,放進浴室浴缸后,打開溫熱的水,溫柔細致的,替她擦洗著身子。 舒晚趴在浴缸邊沿,看向鏡子里倒映著的自己,青紫吻痕遍布,特別是脖頸上,全是紅印、 男人似乎想以此證明什么,故意啃咬著她的脖頸…… 偏偏這些痕跡,沒個十天半個月,絕對消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