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忽然覺得可笑至極:“這位先生,你是不是對有夫之婦有什么特殊癖好?” 男人沒有在意她的冷嘲熱諷,單手禁錮住她后,抬起骨節分明的手指,撥開她后面的短發。 準確無誤的,摸到那道細小的疤痕時,薄唇微微揚起,果然,是他的舒晚,他沒有認錯。 不過那道疤,卻在季司寒心里扎了根,讓那雙向來淡漠疏離的眼睛,染上無窮無盡的罪惡。 他顫抖著手指,摸著她后腦勺上的疤,聲聲道著歉:“對不起,那一巴掌,要了你的命……” 舒晚微微偏過頭,避開他的觸碰: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。” 做完釘子取出手術后,后腦勺上確實留了疤,但舒晚不愿意承認。 季司寒也沒有逼她承認,只是用手指,一下又一下摩挲著那道疤。 每摩挲一次,心臟就疼一次,密密麻麻的痛楚,讓他如墜深淵。 他的眼眶,逐漸泛紅,再度開口時,嗓音已然暗啞:“還疼嗎?” 疼嗎? 疼過的。 疼得她倒在冰涼的地板上,連一句求救的話都說不出來。 疼得她對他徹底絕望,連帶著活下去的意志都沒有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