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更离谱的是马冲的二儿媳妇经过这一翻腾,竟然没有要生的迹象了! 十天后顺利产下一个白白胖胖的女婴,这怎么说?! 天要人命,阎王都拦不住? 第五起,1988年9月22日,大雾,转晴。 1号亡者李义国,男,人称国舅,77岁,家在村北。 他早年落下胃病,人干巴巴地瘦,65岁后便不能长时间走动,眼睛也花得看不清人样。 这天上午起了大雾,国舅家的人没有下田里干活,全都在家里看电视。国舅在自己的房间里听收音机。 可令家人迷糊的是,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出了门,没有关收音机,也没跟任何人打招呼。若不是有人通知他们国舅出事了,他们还以为国舅在自己的小屋里呢。 国舅死在村中间偏西的石榴树下,时间估计在上午十点多。 死因是胃出血,诱因是吃了一整瓶特辣辣酱和两根大葱。 可就算国舅偷吃,吃完了为何不回家,非要在雾天里坐在石榴树下呢? 难不成是迷路了?又或者累得走不动? 可无论什么情况,他又不是哑巴,胃出血是会让人难受的哎哎叫的。他如果发出声音肯定会招来人,有救活的机会,不至于死了半天都没人发现。 据第一个发现国舅的人说,他是面带微笑死的,一脸满足的样子。 2号亡者赵春姑,女,人称三姑,91岁,家在村北。 她的身体硬朗,头发全白,牙齿掉光,言语含糊不清,记性不好,人有些爱犯糊涂。 这天三姑的家人去邻居家打牌,只留下孙媳妇照看。三姑和她的话不多,在家里各做各的事。 快到十点的时候,孙媳妇忽然听见三姑说话,以为在叫她。过去一看吓了一跳,她见三姑的脸色煞白,好像死人样。 三姑背部斜对着门坐在炕上自言自语,口齿竟然变得清楚,说什么“叫你没啥四乱走,这是好歹咧,你先去咧,一会儿咋就来……咋得交代两句。” 仿佛知道孙媳妇在身后,招呼着她到跟前,拿出几个信封交到孙媳妇手里。说里面是遗嘱,接着说了一大堆谁谁谁要注意什么的话。 然而三姑最后所说的话叫孙媳妇事后心里直发毛,三姑说“刚才你国舅来过咧,说他不小心走岔咧,没来得及交代,妮儿改天去国舅家告诉他家里人,说遗嘱早就写好咧,藏在他炕头地砖缝里。” 说完这些,三姑眼一合头一歪手一搭,就这么去了。 时间是10点10分。 后来,孙媳妇的说法是她把话传给国舅的家人,结果真的在砖缝里找到他的遗嘱,令人唏嘘不已。 可国舅家人的说法是,遗嘱是在国舅房间打理遗体时发现的,三姑的孙媳妇没有来传话,只是来通知三姑的死讯。 所以这件事玄不玄,就看相信谁——村民多数相信国舅家人的说法。 第六起,1989年11月15日,小雪,微风。 1号亡者赵大海,男,人称赵冬瓜,65岁,家在村西。 他说话爱结巴,反应比正常人慢点。倒是酒后舌头会变得灵活很多,人却是越来越不清醒。除了常常因为消化不良拉肚子,总的来说是个健康人。 2号亡者杨林广,男,人称小林头儿,71岁,家在赵大海对面。 此人肝有点小毛病,有酒瘾,酒量却很差。酒精度数低的白酒能喝上两杯,烈酒的话最多四两便能叫他醉得一塌糊涂。 因为没有人亲眼目睹两人的死亡过程,以下都是警方调查后最为可信的推测。 这天难得下了一场小雪,小林头儿的妻子跑到赵大海家里打牌,赵大海就到小林头家去喝酒。 由于天凉,家家户户烧起煤炉来取暖。 小林头把铁水壶放在炉灶上烧开水,好用来烫酒喝。 水开后继续烧第二壶不知道用来做什么,可是在第二壶水开之前,两人都喝茫了,把烧水的事给忘了。并且壶盖子没有扣紧,以至于水烧开时水壶不会鸣叫。壶里的水又装的太满,热水哗哗的溢出来,把炉火浇得只剩下一点零星的火苗。 两人大约睡了一小时后,小林头起身上厕所的时候应该发现冒着热气的铁水壶。他把水壶拿下来放在地上,又见炉火不旺,添了一铲煤进去,然而他竟然没有关好炉盖! 这可好,有毒的煤烟飘进屋里,二老浑然不觉,吸多了煤烟陷入昏迷,最后中毒死去。 死亡时间大概在下午三点至三点半之间。 然而大家奇怪的是,桌上只有一个一斤装的酒瓶子,里面还有二两酒,并不至于让赵大海和小林头儿醉得不省人事。 煤烟味又呛又难闻,难道连一个人都熏不醒? 另外很多人记忆中那段时间煤烟中毒死亡的新闻较多,难道因此习以为常,便不觉得两人的死因可疑了? 第七起,1990年5月9日,多云,无风。 1号亡者孙富,男,66岁,家在村西,村里人都叫他三福。 因由是他家早年穷得叮当响,没有儿子,有三个女儿,都嫁得金龟婿,使孙富晚年过上了富裕的生活。沾了三个女儿的福气,所以人人都叫他三福。 他患有糖尿病,多年来控制得很好,每年仅去一次医院做身体检查。 2号亡者黄家兴,男,绰号老黄钟(原因是皮肤黄人又胖,嗓门还很大,吼起来就像敲钟似的),今年73岁,家在村西南边。 他四年前得过一次胆结石后就再没生过病,人更发福起来,如今是一个身体还不错的大胖子。 这两人是亲家,老黄钟是三福的姐夫。 这天老黄钟的家人从山上采回很多野蘑菇,于是杀了两只鸡做了一大锅的小鸡炖蘑菇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