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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姜菲然面色淡然。

    她平静的立在原地，视线直视苏玄双眼，脸上露出一片复杂之色。

    “现在我终于知道了！”

    “当我掌控了化境的力量后，才明白对于普通人而言，这样的力量有多庞大？抬手之间，内劲外放，十步杀人，以一敌百。化境坐镇一疆一域，底气便是源自于此！”

    姜菲然视线悠悠。

    美眸轻闭，嘴里说着：“什么荣华富贵，权势地位，在绝对的力量终究是过往云烟。拿开这些身份，瞬间就会沦落成一个普通人。”

    “但我们现在不同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手里握着一证永证，一得永得的力量，哪怕天翻地覆，日月坠落。只要力量还在，我们就能永远的存在下去。”

    姜菲然说着，眼睛睁开。

    “苏玄，我也知道了，你眼底为何从没有过我？”

    “只有真正武入化境，我才明白以前的我，在你眼里是多么的渺小。可惜，如今我也具备了和你一样的力量，和你站在了同样的高度。”

    众人对于姜菲然这些话，只是似懂非懂。

    没有亲身经历过，他们永远无法理解到，化境力量让人多么的迷恋？

    苏玄抬头，淡淡看着姜菲然。

    突然获得这股力量，让她心态发生很大改变。

    真正能做到始终如一的，是那些用几十年时间，每日水滴石穿，最终踏入化境的老一辈。

    他们得到力量的过程，是匀速提升。

    有足够多的时间，来适手握强大力量，引发的心态改变。

    姜菲然和苏玄截然不同。

    他们既无数十年的心性沉淀，也无一步一个脚印，脚踏实地走来的过程。

    都是短时间内，就将武道修为提升到了化境层面。

    心态变化，自然也是所有武道宗师中，最明显的。

    只不过比起姜菲然，苏玄要好一些，他终究有两三年时间适应。最后也发现这点，坚守本心，不让性格、心态随着力量提升而改变，最终判若两人。

    姜菲然得到化境力量的时间太短了。

    她整个人都被这股强大的力量影响到。

    “姜菲然，我一次次饶过你，已经是看在了姜老爷子的面子上。”

    “解散破军商会，至于那些地皮，你拿了就拿了。我也从未在意过这些，你既知道我和破军商会的恩怨，反而还在我眼皮底下，重新拉扯起一个破军商会来。”

    “几年过去，你还是和以前一样，从未想过我的感受。”

    苏玄轻叹，语气终究温和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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