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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……”薄锦砚咳了一声，很自然的往下说：“你当时也还好，没那么……可怕、”

    “你别勉强了。”顾洛栖知道他是怕自己多想，很坦然的自我吐槽了一下：“当时的确挺疯狂的，那不还小啊。对吧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还小。”

    这个理由实在是别致了。

    才十八岁的小姑娘，就敢去招惹他。那些在商场上混迹了几十年的人都未必敢招惹他。

    可是，唯独一个顾洛栖，跟不要命似的，一再的招惹他。

    当时除了烦人之外，还有一些的惊讶。

    “还说了什么吗？”薄锦砚问。

    总不能是一个跳楼，就让顾洛栖兴奋成这个样子了吧。

    顾洛栖唔了一声，说道：“是还有其他的。但是，你确定要听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听。”他倒是想要知道墨夜那个混小子，还能交代出什么来。

    顾洛栖深吸了口气，才勉强语气平稳的说道：“其实也没什么，就是，还有男生跟你告白。”

    很好。

    不愧是他的兄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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