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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秘书瞪大了眼，还以为自己看错了。

    可惜，等她想要去看清楚的时候，薄锦砚又恢复以往的常态。

    “知道了，出去。”

    “啊，是。”秘书眨巴了下眼讪讪的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她整个人跟游魂似的，飘到了外面，想到刚才那么梦幻的一幕，忍不住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了？”路过的人好奇的推了她一下。

    秘书又拍了下自己的脸颊，她咳了一声，弱弱的说道：“薄总刚才好像……笑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女人也一脸震惊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真的，应该不是我的幻觉。”秘书讪讪的说道：“他真的笑了。”

    女人脸上的表情也逐渐裂开了。

    她诡异的看向了那扇门，脑门上浮起一个大大的问号。

    “应该不会吧……”

    秘书直楞楞的点了下头：“会的。”

    两个人又是沉默了下来。

    互相看了眼后，视线又落在了那扇门上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女人好奇的问。

    秘书琢磨了下思绪，嘀咕着道：“嗯，怎么说呢，应该是顾小姐送来的外卖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女人眨了眨眼，满脸都是了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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