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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压抑住快要喷薄而出的好奇心，把人带到了实验室，又安排好了一切后，才坐在街边的椅子上发呆。

    他楞了许久后，都在恍惚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特别荒唐的噩梦。

    不然的话，怎么会真实成这个样子。

    想着想着，墨夜就抬手，轻轻的掐了自己一下。

    很疼，很真实。

    路过的两个学生见他自己掐自己，还以为他刚从神经病医院里泡出来，顿时吓的躲的远远的。

    墨夜的脸上更加恍惚了。

    他确定，这一切不是梦。

    刚才他的确是听说了什么了不得的事。

    想着想着，墨夜没忍住打了个电话出去。

    薄锦砚似乎正在开会，没当场挂断他的电话，大概还是看在最近他的人快要死了，又傲娇的不肯承认自己很挂念他，所以才给面子接起来的。

    “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墨夜丝毫没管薄锦砚到底多生意，他干巴巴的说道：“顾洛栖到底是干嘛的？”

    薄锦砚只当这个人又开始犯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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