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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天跟踪她的人要不是耍诈跳楼，她肯定早就把人住住了。

    瞧见她脸上的倨傲，唐牧年忍不住叹了口气，警告道：“这些话，本来我是没资格对你说的，但我不说，我怕我日后会后悔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你脑子很聪明，身手也很厉害，但是，凡事都有个万一。不该逞能的时候，你就别逞能。不然会让关心你的人担心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个年纪，就做你这个年纪该做的事就好了，往后的那些大事，等你年纪大一点了，自然有机会接触。”

    顾洛栖好奇，多嘴问了句：“嗯，什么叫这个年纪该做的事？”

    唐牧年笑了下，说：“念书，玩，早恋。”

    听见早恋两个字。

    顾洛栖忍不住笑了出来。

    唐牧年也跟着笑了：“我看薄少爷对你就很不错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顾洛栖眉梢迟钝的一挑，好半晌，才挤出一句似是而非的话：“看来薄锦砚，在你们心目中的印象，好像很不错啊。”

    不然怎么一个个都是薄锦砚呢。

    唐牧年却没否认：“英雄少年，他啊，不是个简单人物。能把宫廷集团带到如今这个高度，他的本事不容小觑。”

    这点顾洛栖也答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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