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江舒没继续说,他起身离开了卧室,去打了通电话,具体内容听不出是什么。 她等了一会儿,傅时宴才握着手机回来,他身穿家居长裤,整个人格外柔和平静,他突然问:“陪梁太太来的?” “你不是看见了吗?” “明日为我办件事,”他从烟盒里嗑出一根烟,低头拢火点燃,“拍件物品,价格只管往上报,只要能够拿下。” “什么?” 是一座摆钟,有些年头了,估计没八位数下不来。傅时宴给她看图片,“我父亲生前收藏的古物,他死后东西流转各地,今年才露出水面。” 他父亲……那这意义就很重要了,江舒深吸一口气,“我未必能行。” 傅时宴懒洋洋叼着烟,揉揉她的头,“我信你。” “那你呢?”江舒问。 “有个会。” 傅时宴要出席的是国际论坛的一个活动,离拍卖现场不远,许多媒体在现场。 一沓一沓的A4纸,上面密密麻麻都是今年的一些新规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