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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余则成也觉得自己有点失态了。他露齿一笑，说：“没有！我们不是没地方吃饭吗？那个图们江饭店离这里多远啊？”

    “不远！顶多只有五百米。那家伙就在我们前面卖报。住的反而远一点，他去图们江饭店时，又绕了一圈。我昨晚差点被绕糊涂了。所以，我今日耽误了半天时间才找到这家饭店。”扈林升脸上挂着胜利的微笑。

    余则成很担心扈林升被水手组织发现了，要是水手因此花代价换一个中心联络点，那等于是自己害了组织。他问道：“在路上没有遇到什么人吧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！在夜间，我可以跟远一点。六十米的距离，应该不会被那人发现。”扈林升说的很自信。

    余则成急于去求证这个“图们江饭店”是不是水手组织的中心联络点。一旦确认，今后可以在关键时刻去找水手。他说：“走！去图们江饭店吃午饭去。”

    扈林升指了指房间，问道：“要不要带她俩过去？”

    余则成摆了摆手，说：“不需要！她俩也出去执行任务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扈林升跟唐纪元俩是一天都离不得的。只要离开时间长了，他的听力就会受到影响。

    余则成也懒得跟扈林升解释她俩去了哪里？便拉着扈林升走了出去。在路上，他问道：“你可想好了去哪里潜伏？”

    这么多人总是出入这间房子，大家都没有正当职业作掩护，迟早会暴露的。

    扈林升说：“前面不远处是星光小学，我准备去应聘当老师。纪元呢，还是准备去医院当护士。”

    余则成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来到图们江饭店，余则成点了三个菜，要了点酒，两人一边喝酒一边很随意地观察店里的环境和人员。

    店里的账房、跑堂都有一个特点，年龄偏大。大约是二十五岁以上，四十岁以下。另外，不管他们怎么掩饰，都有当过兵的痕迹。

    吃完时，余则成来到柜台结账，他很随意地问道：“你们掌柜的呢？”

    那账房看了看余则成，问道：“贵客可是有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余则成呵呵一笑，说：“我们今后要是经常来吃饭、喝酒，能不能找你们掌柜的打个折啊？”

    账房看了看余则成，又看了看扈林升。说：“可以啊！今天，我给你们打九折。今后要是常来，我给你打八五折。”

    余则成一边付钱，一边问：“要是打八折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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