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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余则成将老吕迎到办公室，两人随即坐下。

    余则成看到老吕脸色不佳，问道：“不是那边没有抓到内线吧？”

    吕宗方摇了摇食指，说：“吴副座刚才将我骂了一顿。”

    在余则成的印象中，吴敬中是个里外不愿意得罪人的人，很少骂人的。他很好奇吴敬中骂了什么？他说：“吴副座骂人？不会吧！他是怎么骂你的？”

    吕宗方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。他忍了一下，还是说了出来：“他说：‘我本指望你让我露个脸的，哪知道你让我把屁股露出来了！’”

    说完，吕宗方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余则成哈哈大笑！

    吕宗方叹了一口气，说：“还是那个杀手！至今没有一点消息！”

    余则成想到了蓝佐慧的观点。他说：“这个杀手一定是善于化装！并且，还有不止一本假证件。因而，找到他的难度相当大。”

    吕宗方点了点头。随即问道：“你找我有什么事吗？”

    余则成说：“我监听日军海军的电台时，发现鬼子海军最近频繁往武汉发电。我怀疑鬼子海军在武汉会有什么军事行动！”

    吕宗方皱起眉头思考了一阵，问道：“日本海军在武汉会有什么行动呢？”

    余则成说：“我想到了“八一四”空战，鬼子海军会不会派海军大型轰炸机来轰炸重庆？”

    这话吓了吕宗方一跳！他看着余则成，随即问道：“你有多大的把握？”

    余则成心道：‘引起这个老特务的警觉，剩下的事就好办了！’他说：“我有八成的把握！你想想啊！鬼子海军要是在武汉有行动，能干什么呢？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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