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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余则成露齿一笑，说：“那要看对谁啊！对师姐，我当然是应该体贴、细致啊！要是别人，呵呵……！”

    蒋怡莹虽然不知道余则成这话中有几份真假，但她还是喜欢听。她在跟余则成交往中，心理上还是很弱势的。年龄大；能力也不必余则成强；长相也没有武奎元、吴忆梅好看。看到余则成对自己还这么好，她多少有一些幸福的感觉！跟在家里完全不一样！她白了余则成一眼，心里却甜蜜蜜的。她坐在了餐桌的主位上。

    余则成在蒋怡莹对面坐下。

    余则成已经将蒋怡莹的酒杯斟了半杯红酒，他举起酒杯，说：“师姐，祝你永远年轻漂亮！干杯！”

    蒋怡莹在这里感觉像是受到了小公主一般的待遇。一阵阵幸福的感觉涌上了心头。要知道，在民国还是男尊女卑的时期。哪有多少女人能享受到男人的关爱？她的眼睛有点湿润，她端起酒杯，说：“谢谢师弟！”

    俩人客气地喝了几杯酒，蒋怡莹不是那种很会应酬的女人，她说：“则成，听说王同奎在对付你啊？”

    余则成有点惊讶，他问道：“师姐，你怎么知道这件事？”

    蒋怡莹露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微笑。

    余则成叹了一口气，说：“王同奎在局里根深蒂固，我一个新人，哪里是他的对手啊？几次被他暗杀，幸好被躲过去了。师姐，你可有什么高招？”

    蒋怡莹白了余则成一眼，说：“你的特长是什么？要跟他比高低，还是要以己之长、击彼之短！”

    余则成一下子还没有想明白，问道：“师姐不会是让我去破译他们的密码吧？”

    蒋怡莹又白了余则成一眼，好像是在说‘你怎么这么笨呢？’。她点拨说：“你可以跟陆桥山多联络联络啊！”

    ‘是啊！自己即使是违反局里的规定破译了行动处的一些密码，但也不知道哪一份是王同奎发的呀。但要是搞定了陆桥山，那就不一样了。《黎明之前》中，大浦说他能听到局里大部分的谈话，这就说明电讯科的厉害之处。嗯！’余则成故意说：“可是，我跟陆桥山俩的关系很一般，说不定，王同奎跟他的关系比我还铁啊！”

    蒋怡莹举起酒杯，说：“则成，一年之内能不能搞好关系？如果一年之内不行，两年呢？你跟陆桥山搞好关系哪有什么坏处？”

    余则成很佩服蒋怡莹这种愚公移山的精神。谁愿意为了对付王同奎去花一年、甚至两年的时间去跟陆桥山搞好关系呢？没有那种精神，绝对不会去想，更不会去做。反正他自己肯定是没有想到这一点。他举杯跟蒋怡莹碰了杯，说：“谢谢师姐点拨！”

    蒋怡莹心理上得到了一点满足，她说：“那你打算怎么感谢我啊？”

    余则成指了指房间，说：“等会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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