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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晚上坐车回去的时候，韦珊珊一脸羡慕的说道：“江南，你现在这么值钱啦，审核一个项目的方案都能拿5000块，13个项目就是65,000块啊。”

    江南忙说道：“所以我不能要，毕竟我还是一个在校大学生，拿这笔钱会有争议的。”

    程洛遥说道：“江南你不要，那是因为你觉得要这笔钱不合适，你是替谢芳泽姑姑考虑，其实我觉得你们这行是值这个钱的。”

    江南笑道：“审核方案就算值这个钱，但一个在校大学生如果拿这笔钱，还是容易引起非议的，你说呢？”

    程洛遥点点头说道：“的确是这样，毕竟体制内有些东西还是挺复杂的，什么都得注意，免得授人以柄。”

    韦珊珊说道：“呀，原来这么复杂，看来以后川乡联的忙还不能随便帮了。”

    江南说道：“二哈，你好歹也是体制内家庭，怎么人情世故上这么拉胯呢？”

    韦珊珊笑道：“‘拉胯’，这个词听起来就好幽默，不过我知道意思，我们家虽然是体制内，但你看我爸那长相，你觉得他能理解咱们中国人的人情世故吗，还是身边的人，会把他当成一个中国人跟他相处，我爸小时候也是饱受歧视的。”

    原来是这样的。

    韦珊珊小时候因为蓝眼睛就经常受别的小朋友冷眼，更不用说一副老毛子长相的韦珊珊他爸了。

    程洛遥忽然想起回小川的事情，问道：“那元旦你打算怎么回去？我感觉时间好赶，如果坐到赣南的火车，似乎来不及赶回小川。”

    江南说道：“你别管了，我爸交代我了，到时候你提前把身份证给我，咱们是12月31号的机票，先飞到昌北，然后从昌北坐夜班，火车回赣南，怎么也能赶得上了。”

    回到家属楼，江南仍然觉得有些奇怪，因为如果仅仅是这两件事情，谢芳泽跑一趟帝都，怎么都说不过去。

    想不通，江南便给花连月打了电话，跟她说了谢芳泽来帝都的事。

    显然，花来月也不知道谢芳泽来了帝都，她在电话里纳闷地说道：“我没听说谢姑姑去了帝都，霏霏也没跟我说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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