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小子,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跟什么人说话”看门的游骑捂着脸怒视着刘弋,厉声喝道:“赶紧给我下来,不然休怪某家不客气!” “呵,我还真不知道你口中的某家到底是哪家呢,我看你也只是一个小喽啰罢了,也敢口出狂言!” 刘弋讥笑一声,随即他的眼神忽地变得凌厉起来,他盯着看门的游骑,冷声说道:“你最好乖乖地给我滚回去告诉你的主将,就说是段公的使者来拜访了,我们将军时间宝贵的很,没空跟你这种小喽啰在这里耽误。如若不然,别怪某家对你不客气,不过是一条狗,还敢吠叫!” “啊?你......!”看门的游骑听到刘弋的话之后,气得浑身发抖。 不过他心里面也有点慌乱了起来,毕竟在自己的地盘上居然被骂为狗,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忍受不了,可来人如此胆大妄为,又说自己是段煨的使者,若真是段煨最亲信的人,恐怕他今天这个亏也只能吃了。 边上有一骑看了看亲兵打扮的刘弋,又看了看后面将领打扮的甘宁,喏喏地说道:“我们是李应将军的部下。” 刘弋神色不变,心中却暗暗分析。 原来这伙人是李傕堂弟李应的下属,可李傕堂弟、侄子众多,堂弟有李应、李桓、李维,侄子有李利、李暹(已死)、李进,飞熊军却不是由这批人统帅的。 飞熊军是由李傕的儿子李式统领,绝不假于他人之手。 这也侧面反映了,渭水南岸的这批人,最起码眼前的这批人,不是李傕的嫡系飞熊军。 而刘弋的下一句话,更是让甘宁都震得一哆嗦。 “开营,段公有重要军情,要我们将军来找李将军协商!” 当面的几名守门游骑不敢怠慢,迅速回去禀报,不一会儿,就有一个人匆忙跑了出来,对着刘弋拱手道:“我们的将军说了,请跟我来!“ 刘弋没有犹豫,带着众人策马跟随在这人身后。 一路前行,沿途都能见到一队又一队巡逻的士兵,而每个岗哨都在用木桩垒砌起来的高墙哨塔桑,将整个建立在塬地上的大营牢牢地保护在其中,防止有人偷袭。 但这次不仅是甘宁等久经沙场的宿将,就连日渐熟悉军伍之事的刘弋,都发现了。 这个大营,其实守备很松懈! 是的,透过表面看本质,确实是如此,虽然这个大营防卫看起来很严密,不过士兵却显得极为散漫和疏漏。 易燃的草料的随便堆放在木墙内,还有不少没用完的柴禾被丢弃在旁边。 这些士兵们虽然在巡逻,但似乎是因为没什么事情做的缘故,都在慢慢地扛着武器走着,一边走,一边闲聊打屁吹牛皮。 而且他们的武器也不是很齐全,大部分都是短刀长矛,而且还有只有大半截的断刃,还有人拿的是一把短戟,或者弓箭。 而且,这些士兵身材偏瘦,穿戴的铠甲也都不是铁甲,皮甲都不算多,即便是有极少数小校穿了铁甲,根本不是什么坚固的扎甲或者两当甲。 这样的士兵在李傕的军队里,只能算是普通的部队,只有在战争期间,才会发足粮食,但他们根本没有什么训练,而且战斗力低下的可怜。 想到这里,刘弋和甘宁对视一眼,想到了同一个词。 ——劫营! 这样防备松懈的一个大营,就算是有人偷袭,他们也很难应付! 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 “帝与宁从数骑遇敌,众皆惊慌,帝从容弹指幻化敌人衣甲,遂不为敌所疑。 至日暮,去营百步,下马顺风潜听,得其军号。 因上马历营,若警夜者,有不如法者往往挞之,具知敌之情状。” ——姜维《汉帝春秋》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