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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瘌痢头解答道：“胡白灰柳黄不过是东北比较通人性有灵气的动物，它们比其他的动物更容易修炼成仙而已，实际上任何动物都可以成仙，你的这位朋友自然也可以……不过我观察你这位朋友，感觉它可没那么简单哪。”

    “您说朱山灶？”阎守一感到疑惑，朱山灶不就是野猪妖吗，有什么不同的？

    只见瘌痢头围着朱山灶转了好几圈，认认真真地打量着朱山灶，说道：

    “很简单，你有见过几个会说人话的妖怪？”

    阎守一一愣。

    这么说来，好像也是啊？

    强如瘌痢头的狐狸仙都不会说话，更别提赵亦瑶的黄四皮、深田一郎的那些式神了。

    它们都不会说话，为何朱山灶能说话？

    而且朱山灶不仅能说话，阎守一头一次见到这货的时候，这货还变成了一个人类男子的模样。

    这货好像真的不简单啊！

    朱山灶则是有点儿懵逼：“啥意思？别的妖怪不会说人话吗？”

    见大家不说话，为了求证，朱山灶来到狐狸仙的面前，问道：“这位奶奶，您会说人话吗？”

    回答朱山灶的是狐狸仙的爪子，挠得朱山灶满脸是血，哀求着退下了。

    阎守一可一点都不同情朱山灶，喊人家狐狸仙叫奶奶，人家能不挠你吗？

    天底下的女性都是一样的，包括狐狸。

    瘌痢头摸了摸下巴，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道：

    “我怎么觉得，这家伙看着像一种上古妖怪，叫什么……猾褢（huái）？”

    《山海经》中有记：又东三百四十里，曰尧光之山，其阳多玉，其阴多金。有兽焉，其状如人而彘鬣（zhìliè），穴居而冬蛰，其名曰猾褢（huái），其音如斫（zhuó）木，见则县有大繇(1)（yáo）。

    朱山灶吸了吸鼻子：“我是上古妖怪？”

    “不对，不太对！”瘌痢头又否定了自己的说法，继续分析道，“它和猾褢虽然十分相似，但还是有一定的区别的，我怀疑它是猾褢和野猪生的串儿。”

    朱山灶顿时怒了：“你才是串儿，你全家都是串儿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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