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要看的是她,嫌弃的也是她,老人家真不好伺候! 慕容廷扯扯嘴角,把瓷盅放在一旁的小几上。 那灵宠像是能感觉到梁长乐似得,它肉乎乎的身体一滚,又靠在离梁长乐最近的那边。 “母亲还记得,是谁,以怎样的手段,把这东西放在您那儿的吗?” 梁长乐一问,山阳公主就打了个颤。 她咬牙切齿道:“死丫头片子,耍心眼儿耍到我面前了!那日去过公主府的,不就只有她一个吗?我若不扒下她一层皮来,我就白做了这么多年的长公主!大长公主!” 山阳公主虽年老,当年的霸气却在这咬牙切齿间彰显的淋漓尽致。 就连慕容廷都唏嘘感慨,某些人怕是要倒霉了。 “她不会认的。”梁长乐却在一边说,“这东西看不见、摸不着,只有它的饲主能看见它。母亲就是扒了她一层皮,找不到饲主,还是出不了这口恶气。” 山阳公主重重的哼了一声,“你主意多,脑子活,你说怎么做,娘听你的!” 慕容廷在旁边暗自啧啧,谁能想到,那位威风八面,敢在朝堂上跟文臣吵架,跟武将摔跤的山阳公主……她竟是个女儿奴?还“娘听你的”,要是叫那些朝臣听见了,还不惊掉大牙? 梁长乐在山阳公主耳边,嘀嘀咕咕说了一通。 慕容廷听的累,“费那个劲?直接抓来打一顿,地牢的刑具,她扛不过三个。” “好歹是你慕容家的媳妇,至少给你们家留点儿面子。”梁长乐说。 哪知慕容廷这个醋精,说翻脸就翻脸,“你是要给我慕容家留面子,还是给慕容景安留面子?” 梁长乐:“……” 山阳公主在一旁,表情仿佛吃了馊饭,“能去一边打情骂俏吗?顾忌老母亲的感受了吗?” 慕容廷重重的哼了一声,“姑母你说,她这是冲谁呢?” 山阳公主嘁了一声,“小肚鸡肠的男人,她还能冲谁?冲你呗!” 整个大夜朝,敢说慕容廷“小肚鸡肠”的人,也只有在场这两个了。 梁长乐看他吃瘪,不由弯了弯嘴角,故意捏着嗓子,委屈说:“连母亲都懂我一片苦心,就你不懂,枉费我费尽心力想要维护你。” 慕容廷哪受得了她这般模样,这幅腔调。 他忙握住她的手,“我愚钝,你每日备孕,够辛苦了,我怕你再为别的事情操劳。” 山阳公主坐在一旁,莫名又中了一箭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