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顾长庚迫不及待问道:“师父,这蛊虫,你可有法子可以去除?” 风清扬沉吟了片刻,神情凝重地道:“蛊虫要去除不难,只是……” “只是什么?” 风清扬:“忘红尘分公母两种蛊虫,公蛊虫被种蛊人的鲜血唤醒,割开被种蛊人的血脉,顺着血脉钻入人的心脉,这种蛊的过程痛苦不堪,要取出这公蛊虫,同样得割开人的血脉,将母蛊虫放在伤口上,用母蛊虫的气味引它顺着血脉爬出来,但过程亦是备受折磨,凶险万分……稍有不慎,会因失血过多丢了性命。” 顾长庚闻言,脸色白了白。 风清扬沉声道:“这慕容景下手也太狠了!种蛊时,丫头得受了多大的罪……” 顾长庚攥紧了拳头,胸口怒意翻腾。 该死的!他绝不会饶了慕容景! 风清扬看了顾长庚一眼,问道:“你可得考虑清楚了,是否要帮丫头取出蛊虫?” 顾长庚紧紧抿着唇,沉默了大半晌,“不取蛊虫。” “当真?若是不取出蛊虫,丫头的记忆一辈子都不会恢复,她永远都不会想起你。” 顾长庚道:“师父,当我在西楚看到清浅那一刻,她还活着,我便心满意足了,她是否还记得我,与她 性命无法相提并论,记不得也无妨,我会对她好,让她再次喜欢上我……” 风清扬拍了拍顾长庚的肩头,“就按你说的吧,不冒险给丫头取蛊虫也是好的,不过你放心,老头子我定会再想法子,看是否有周全的法子能取出蛊虫。” “多谢师父。” 从风清扬院子出来,顾长庚回到卧房,轻手轻脚推门而入。 床榻上熟睡的人并未被惊醒,睡得正沉,顾长庚在床榻前坐下,握住她的右手,手腕上一条淡红色的痕迹十分刺眼。 这条疤痕证实她曾受过的罪。 也证明了,林浅便是林清浅。 顾长庚摩挲着那道疤痕,心疼不已,薄唇轻轻的吻在疤痕上,低声道:“对不起,是我没有保护好你,让你受罪了……” …… 翌日一早。 林清浅醒来,顾长庚陪她用早膳,她郁闷地道:“那个……你真的认错了,你到底何时才放我走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