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顾长庚板着脸,沉声道:“不必了,你无事便退下吧。” 寒月想了想,有风清扬开的药方子,顾长庚应该不会有大碍,便不再多想,拱手行了一礼,退出了顾长庚厢房。 寒月前脚一走,后脚顾长庚就如往日一般,端起碗里黑乎乎的药汁全倒在了窗外,一口未喝。 夜色深了,寒夜因担心顾长庚,特意推开门进来看看,顾长庚喝了许多 酒,已经倒在软塌上醉得不省人事,他替顾长庚盖好被子,合上门出去。 寒夜不知道的是,他合上门出去后,顾长庚醒了,漆黑眼里带着一丝醉意,但更多的是清明。 顾长庚换上了今日那套喜服,红衣似血,但他脸色苍白,看上极其怪异。 他拿上另一套女子的喜服悄无声息的离开将军府,不被任何人察觉。 …… 城外,顾家墓园。 顾长庚行至林清浅的墓碑前,放下手中的火把,他脸上扬起一抹温柔笑意,“清浅,我答应娶你过门的,我来了……” 顾长庚将女子的喜服放在墓碑前,用红盖头将墓碑盖上,顾长庚跪在墓碑一侧,低声道:“清浅,三拜后,我们便是夫妻了。” 言毕,顾长庚弯腰磕头,神情郑重庄严的拜了三拜。 拜完后,他掀起盖在墓碑上的红盖头,倒了两杯酒,端起来,注视着墓碑,柔声道:“饮了这杯合衾酒,我们便是礼成了。” 顾长庚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另一杯酒尽数倒在了墓碑前。 做完这一切,顾长庚坐在墓碑前,靠着墓碑,拿着酒壶像是不要命的喝,辛辣的酒入喉,苦涩到了极致。 他喃喃自语地道:“清浅, 我答应过你,待京都城的事了了,我与你退隐,不再过问朝廷之事,你再等等……我们这辈子是夫妻,下辈子……我们也还是夫妻……” 手中的酒壶“砰”一声掉落在地,酒壶成了一地碎片。 顾长庚靠着墓碑一动不动,也不知是醉过去,还是昏过去了。 …… 将军府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