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事实上,这已经是她预料到的最严重后果了。 在她还没有成为阴癸派宗主前,敢在口头上占她便宜的人就只有区区数人而已。 敢真正动手占她便宜的,除了石之轩外,一个都没有。 而在她成为阴癸派的宗主后,就算是色胆包天,无女不欢的边不负见到她,都只敢表现的跟个正人君子一样。 然而现在,在她自己的府邸,韩琛不仅动手吃着她的豆腐,而且还在口头上进一步的调戏着她。 欺师灭祖! 如果是婠婠的话,她或许还听不懂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,但祝玉妍哪怕是用脚指头想,都能知道韩琛的真正意思是什么。 更重要的是,韩琛的这番话和这些举动,证明了他有着绝对的把握拿下自己。 这对于祝玉妍来说,才是最糟糕的事情。 虽然眼前的发展已经彻底出乎了自己的预料,但祝玉妍毕竟做了二三十年的阴癸派宗主,在韩琛玩弄她的高挺的鼻子和修长的眼睫毛时,她很快就想到了化解的方法。 “你要是欺师灭祖,你就不怕婠婠不高兴吗?” “婠婠将本座视为亲母,本座也将婠婠视为己出,” 祝玉妍的秋水美眸望向韩琛,柔声说道。 “母女一般的情感吗?” 韩琛没有想到,祝玉妍此时居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,摇着头笑了起来。 “师尊,你知道吗?母女共侍一夫这种事情,对于男人来说,更加刺激!” 说完,韩琛没有理会祝玉妍的诧异,上前半步,左手往前一探,搂住了祝玉妍那盈盈一握的柳腰。 随后,在祝玉妍即将本能一般施展天魔真气的时候,将祝玉妍放在了石桌上。 随手一扫,石桌上的杯壶和了空的人头就被他扫到了地上,发出了清脆与厚实的落地声。 隅中,将午,阳光,微风,凉亭,美妇,少年郎。 下一秒,韩琛用身体力行地为祝玉妍书写了一首如今还未问世的长篇叙事诗。 轻拢慢捻抹复挑,初为霓裳后六幺。大弦嘈嘈如急雨,小弦切切如私语。 嘈嘈切切错杂弹,大珠小珠落玉盘。间关莺语花底滑,幽咽泉流冰下难。 冰泉冷涩弦凝绝,凝绝不通声暂歇。别有幽愁暗恨生,此时无声胜有声。 银瓶乍破水浆迸,铁骑突出刀枪鸣。曲终收拨当心画,四弦一声如裂帛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