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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张浩犹豫了一下，弱弱地回答:“枪。”

    容君瑞震惊又不可思议地看着他，瞪大了双眼，猛地站起来，在他的面前来回踱步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办事的？怎么把枪丢进去了？”

    张浩瞬间跪下来忏悔，祈求原谅:“把毒品用大米蒙混过关，但是底下不知道为什么多出来一把枪。”末了，他也不推卸责任，负荆请罪:“无论如何我都脱不了干系，这批货在我手里出的问题，我愿意承担责任。”

    容君瑞沉沉地坐在沙发上，双手放在额前，闭上了双眼。

    和金国的合作现在算是黄了，这下算是废了。

    谁都不会和一个会危害自己国家的人合作，这不是往火坑里跳吗。

    容君瑞重新睁开双眼，下颚线紧绷，眼神凌厉地扫向张浩，声音低沉:“这是谁干的？”

    张浩抿了抿唇，没有回答。

    容君瑞站起来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，神色淡漠。

    “不说？行啊，那你就替他去死吧，留你也没什么用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张浩脸色大变，立马磕头请罪。

    “是一个新来的小弟，不懂规矩。”

    “干掉。”容君瑞面无表情地重复道:“让他从这个世界消失，我不想再听到他的任何消息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是是。”张浩连连磕头，额头都磕红了。

    “滚。”容君瑞不耐烦地朝他吼道。

    张浩胆战心惊连忙屁滚尿流地离开了。

    “哐当”

    关门的声音，世界恢复了安静。

    容君瑞眼神狠戾地盯着前方，咬着下颚，突然他捂住了心口的位置，脸色瞬间苍白，拉开茶几的抽屉，把里面白色药瓶的药片倒在手心，拿起茶几上的茶杯，混合着药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最后他倒在沙发上，抽蓄了两下，才缓缓地闭上眼睛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宋清竹戴着耳机，坐在车窗边，望着一闪即逝的风景，她听着耳机里的歌，神情惬意。

    雪花飘飘，到处都是白色，看起来洁白又有意境。

    突然想起，马上就是圣诞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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