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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钟利民心想你放屁，小秘书一来，你们都长三条腿了。哪不伦不类了？

    “是是，你说的对。”钟利民圆滑啊。

    老齐一知半解的，但还是觉得老是发单曲不妥。

    但杜飞很清楚，马上网络世界汹涌而至，就像是模拟网络的手机一样，唱片就是要被淘汰的东西。

    而数字时代，单曲流行才是王道。当然，有自己的风格也重要。

    所以杜飞还要在这场网络流行歌曲的盛宴中，抢占尽量多的网络歌曲和歌手。

    “那这些歌？卖了？”老齐不置可否的问。

    钟利民也是看向了杜飞。

    草，一定要卖，卖给我啊。

    杜飞见钟利民脸上压着激动神情，像是打麻将开始听牌一样。

    原来这是想买歌啊。

    不是不可以，但这几首歌，还真不是这个时期金陵唱片公司的歌手能唱好的。

    但杜飞还是说：“卖。怎么不卖？”

    钟利民刚想张嘴，杜飞接着说：“钱不能少于十万。歌手的名气必须比我高”

    老齐和钟利民都一脸的鄙视。

    “拉倒吧你。咱可别盲目自大啊。”老齐知道这位港城首富儿子的性格，有话也就直说了。

    钟利民不断点头，你这条件和价格，谁买啊？谁能卖啊？

    “钱实在是太多了，名气……我看还是算了。”钟利民委婉劝着，人家有钱有名气的，不一定看好你的歌啊。

    虽然咱是觉得真好。

    可这时好巧不巧，杜飞的手机响了起来。

    看着手机上分辨率极其低的数字，杜飞也想不到，这个世界会是这么巧。

    “喂？”对方是怯生生的但标准的普通话。

    还是女生。

    “是杜飞嘛？”

    杜飞觉得声音耳熟，像是某个女歌手。

    “我是，你是哪位？”

    “你好，我是，田复真。我想问一下，歌曲《小幸运》的版权还在你手上嘛？”那边声音有些稚嫩。

    但杜飞很清楚对面是谁了。

    “s.h.e的hebe？”

    田复真没想到，杜飞居然能把自己联系起来。

    很多人只是知道自己的英文名，很少有人知道自己的中文名字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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