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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重新看过去的一眼让她下意识地愣了一下。

    失望。

    莫少谦的表情乍一看并没有什么情绪，可仔细看，往深处看，便会在他的眼底发现一层浅浅的失望。

    这抹情绪被他隐藏的很好。

    外人几乎察觉不到。

    可他在失望什么？

    他不是早就知道许若雅是什么样的货色？即便是知道许若雅是什么货色，他仍旧爱的义无反顾，根本不会在乎外人的眼光和看法！

    除去失望之外，莫少谦的眼底还包裹了一点点东西。

    ——心死。

    正如他此刻的安静，他的眼底深处空洞的像是一个心死之人。

    又泛着浅浅的悲哀。

    许若雅有多么的恶毒他根本不在乎，可她恶毒的目的……跟他毫无关系。

    这大概是最可悲的事了吧？

    “少谦？”

    坐在莫少谦旁边的莫母见莫少谦一直不说话地盯着许若雅，皱着眉提醒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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