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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当时校长也这么看着她。

    只是那时证据确凿，她为了钟馨儿能考出一个好成绩，的确去保密室偷了试题答案，被开除，整个学业全毁了。

    “校长，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苏倾城这一刻挺直了脊梁骨，不卑不亢地开了口。

    校长的老脸猛地一怔。

    孔雪玉眼神微亮，顿时嗤了声：“我就知道，你这种卑劣的学生怎么可能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的意思是——”苏倾城冷声打断了话。

    女孩摄人的目光淡淡扫过全场所有人，嗓音清晰，缓缓启唇：“很抱歉，这一次没考好，我应该全部考满分，让你们失望了！”

    校长：？？？

    年级主任：？？？

    就连钟馨儿也是表情一愕，瞠目结舌地愣住了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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