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温予没吭声,一年多之前,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,她和谢澜在机场上遇到过她和时承璟。 好像当时时承璟还问他俩谢澜认不认识威廉.华德耳顿,的确是有那么一回事,温予点了点头。 容轶笑着:“你怎么也来了?” 温予抬了下下巴,意示了一下一旁正和威廉.华德耳顿交流的人,“陪他来上课。” “上课?”容轶诧异了下,刚想要问一下,上什么课,一旁的威廉.华德耳顿便拍了拍手,意示大家安静一下。 一时间也来不及问,容轶便赶忙的回到了队伍了。 温予看了眼身后的位置,把耳塞塞进了耳朵里,坐在了谢澜搬过来的椅子上。 眉目间带着疑惑,难道他们上课……是站着上了。 台上,威廉.华德耳顿正滔滔不绝的讲着, 谢澜站在一旁,归眼,偷偷往温予的方位看了看,勾着嘴角,笑了下,好似人间四月天,不经意间,便醉了人眼。 他穿得很随意,就商场里直接搭配好的套装。 只是身材比例恰到好处,身上带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,像是中世纪油画里走出来的绅士,眉眼温润明朗,唇色微红。 虽然没有酒窝,也没有梨涡,但是他笑起来的模样,也是意外的好看,轻轻柔柔的,像是羽毛飘落在湖心,荡起一层层的涟漪。 威廉.华德耳顿碰了下谢澜:“臭小子,看什么看呢,就差你了,换衣服去。” “你先带着他们磨合一遍,我听一下。” 威廉.华德耳顿:“……” “哪个乐章?” “从第一个乐章开始吧,演奏前两个乐章。” 威廉.华德耳顿没辙,只好应了下来,谢澜拍了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,走了下来。 拿着手机,在便签上打了行字,给坐着的小姑娘递了过去:一会声音会比较大,阿予把耳塞带好。 温予点了点头,抬头看他,耳塞,她好好带着呢。 威廉.华德耳顿站在台上,手里拿着指挥棒,一副慷慨激昂的模样,带着耳塞,温予也没听到他说了什么,耳边便传来了低低的,管弦乐器奏鸣的声音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