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远在帝都的谢沂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喷嚏,揉了下鼻子,他记得他没做什么坏事呀? 谢澜把岁岁放在了客厅的学步车里,在小家伙呆愣的目光中把奶瓶子塞进了小家伙嘴里:“喝奶。” “……”小叔叔不爱他了,不爱他了,不爱他了! 谢澜拉着温予往厨房里去,她有些愣:“他这么小,你把他一个人放客厅你放心?” “只要不出别墅的监视范围,都是没什么事。” 温予点了点头,跟着谢澜去了厨房。 她以为他想她想得紧,想要亲她,又觉得这样的画面有些少儿不宜,所以才把他侄子给放在了学步车里的。 结果…… 他带她来厨房,就只是为了给她拿瓶酸奶。 见她没接,他疑惑地皱了皱眉:“不喜欢这个味道?将就一下吧,我哥这的酸奶也就这个味道了,改天带你去超市买别的。” 郁闷了两秒,温予从他手里把拿瓶原味的酸奶接了过来,问道:“你昨天一整晚都在这边吗?” “恩,可能今天还要带在这边,我大哥不在,岁岁没人带,不过晚上的时候我四哥也回来,到时候我送阿予回去。” …… 自那晚在河里的事情过去之后,归妍便昏过去了,整个人是被谢池抱回去的。 小木板房有两层,二楼那唯一一间还看得过去的房间,被谢池那一众的兄弟很默契的留给了归妍和……谢池。 但准确的来说,是留给了归妍,谢池没在那过夜。 他和一起来的几个兄弟们和衣在一楼的木板上凑过了一个晚上,虽说丛林里没什么人,但守夜还是很有必要的。 谢池和阿·莫尔守了后半夜,天色渐凉的时候,谢池把吊在树上狠个死尸似乎的樊老吆给卸了下来,然后,绑在了树上。 昨晚,经历了简易版满清十大酷刑其中几项的樊老吆已经没个人样了,双手的食指被夹得通红直接断了骨头。 被抽了十几来鞭,满身的血痕和泥土,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昏死了过去。 谢池伸手过去探了探,还活着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