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2 农场之行(下)-《文娱业的幕后大佬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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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兄放心,我记着呢。”
16号是夏荣生五十九岁寿辰,按江南一带贺九不贺十的传统,五十九岁办的便是六十大寿。
于情,夏荣生待他不薄;于理,以夏荣生的地位,能够出席他六十大寿的宾客绝对也是圈中精英甚至大佬,前去应酬一番,混个脸熟是很有必要的。
于情于理他都应该去,即便夏荣生不特意发出邀请,他也会打电话问候的。
晚饭过后,酷爱搓麻将的徐、王二人立刻发出召集令。
八个人,正好两桌。
张春林本打算跟老徐他们一桌,报下午的一箭之仇,张秋林直接把他从牌桌上揪下来,撸起袖子说:“你去那桌,我替你报仇!”
沈亦泽也喊他:“来吧春林,跟你班长学学川蜀麻将。”
徐文茜愣了下,想起今早在车里的对话,心知他有意撮合,看一眼张春林,发现对方也正看她,两人视线一接触,立马错开,气氛顿时局促起来。
跟江南麻将相比,川蜀麻将的牌型要简单一些,没有各种乱七八糟的花牌,其核心是打缺门和血战到底。
打缺门,即筒条万三门只能保留一门或两门;血战到底指的则是一局牌中,一家胡牌并不结束牌局,而是未胡的玩家继续打,直到3家胡牌或剩余的玩家流局。
除此之外,还有刮风下雨、跳牌、定缺、查叫、查花猪等规则,听起来很复杂,玩完几把教学局,张春林便会了个七七八八。
正式开打之前,沈亦泽提议:“干打没意思,咱得来点惩罚。”
三人面面相觑:“什么惩罚?”
他想了想说:“这样吧,谁要输了,就让赢的人在ta脸上画画。”
“好啊!”
杨九安一口答应。
张、徐二人也表示同意。
“用什么画呢?”
“唔……”
这倒是个问题,游乐园里画脸的项目用的是丙烯颜料,颜色漂亮又易于清洗,但老徐家里自然不可能有这种东西。
徐文茜说:“要不用眉笔?我倒是带了一支。”
“这个好!我也带了。”
杨九安起身去拿自己的包。
徐文茜喊:“把我包也拿来。”
两个女生分别拿出一支眉笔。
沈亦泽笑道:“那我们就先用着,回头我和春林各买一支一样的还给你们,我买安安这支,春林,你就买茜茜那支。”
张春林二话不说立刻答应。
四人以扑克牌当筹码,每人二十张的原始资本,每输十张牌画一笔。
正式开打。
沈亦泽麻将打得一般,奈何对手更弱,杨九安尤其菜,没打几把,便输了个精光。
见势不对,她悄摸摸地将手伸向他桌边厚厚的扑克牌。
她自以为行事隐蔽,却瞒不过沈亦泽的眼睛。
他啪一下摁住她欲行不轨的手,笑吟吟问:“干嘛呢?”
“我看看你赢了多少。”杨九安面不改色道,“我没牌了,你分我一些呗。”
“多少张?”
“十张。”
“十张够吗?”
“够!我可以翻盘的!”
翻盘是不可能翻盘的,这不过是人生三大错觉之一罢了。
沈亦泽没说什么,数十张牌给她,随即拿起眉笔,招招手说:“把脸凑过来点。”
杨九安凑近了些,他托起她弧线优美的下颌,在她白里透粉的小脸上轻轻画上一笔。
她拿出小镜子照了照,只见鼻翼左侧被他画上一条弧线,有点怪,但不丑。
稍稍松口气,虽然还看不出他想画什么,但应该不是米田共之类恶搞的东西。
摸牌打牌。
张春林起初不太熟悉规则,玩几把后便渐入佳境,再加上两人有意配合,战局很快就转变成男生对女生单方面的屠杀。
安安输了由沈亦泽画,徐文茜输了由张春林画。
相比于沈亦泽各种托下颌捏脸蛋的亲昵动作,张春林要克制得多,徐文茜倒不抗拒,只是两人互相凑近时略有点窘迫。
“你这是在画猫吗?”
画到一半,杨九安就看了出来。
沈亦泽坦然承认:“对呀,是不是很可爱?”
“不错不错,画得挺好。”
她对着镜子仔细打量几眼,越看越满意,甚至有点想故意输给他,让他画完。
然而根本不需要她故意放水,沈亦泽赢她简直易如反掌,相反,画完之后他开始放起水来,各种放炮不胡、拆牌喂牌。
摸起牌一抿,便知道这是安安要的牌,毫不犹豫打出。
“三万。”
“我胡了!清大对带根!”
清一色大对子加暗杠,十六番外加下雨。
杨九安一把便将沈亦泽掏空。
“来来来!”她拿起眉笔,喜笑颜开,“把脸伸过来!”
她也要给他画个猫脸,嗯,情侣头像。
沈亦泽一眼就看出她的心思,笑笑不说话,只更加卖力地输给她。
打完麻将,四人都变了模样,张春林在徐文茜的脸上画了几朵小花,而他自己的脸上则画着几颗糖果。
看着安亦的同款猫脸,徐文茜开玩笑说:“你们真是够了啊,这是在惩罚我们吧!”
杨九安浅浅一笑,拿出手机说:“我们一起拍一张吧!”
四人合完影,她又给沈亦泽单独拍,拍完翻看他的照片,由衷赞道:“你这样好可爱!”
沈亦泽笑道:“那是,也不看看谁画的。”
杨九安露出得意的笑容:“你给我也拍一张。”
他却摇摇头:“光拍没意思,咱们干点别的。”
“干什么?”
他没回答,起身说:“跟我来。”
沈亦泽带她上到二楼,推开卧房门招呼她:“进来吧。”
“干嘛呀?”
杨九安的神情略显慌乱,但还是走进他的卧房。
等安安一进屋,沈亦泽便将房门关上。
她更慌了,再次问:“干嘛呀?”
他不说话,只是一步步靠近她。
他一步步靠近,她就一步步后退,一直到退无可退。
她靠着墙,盯着慢慢靠近的他,脸蛋像火烧一般烫,心跳的轰鸣宛如数十台拖拉机全功率启动,扰得她思绪不宁,呼吸都有点乱了。
“你你你……”
口齿变得不清,她只好伸右手抵住他,却不小心按在他的胸膛。
一瞬间的失神。
好、结实……
妈呀,我在想什么!
刚摇头甩掉莫名其妙的想法,就听他臭不要脸地大喊出声:“女流氓!竟然袭我的胸!”
她本就已窘迫得不行,听他这么一喊,羞得赶紧缩回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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