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咚咚咚” 张玄上前敲响了这黑色的门板,敲门声不急不缓,在这夜幕中,却格外响亮。 深夜的敲门,张玄倒是不担心有人回应,因为自古有两个行当,不管多深的夜,只要有人敲门,就必须开门接客。 其一是药铺,其二就是这棺材铺。药铺必须开门,是因为这深夜来扰必定是家中有人急病,上门求药,人命关天不得不开。 其二就是这棺材铺,没有人会随随便便在深夜敲响棺材铺,除非是家中有急丧,这人死为大,开门也就成了必然,顾人之急,即是积德行善也是为了不惹祸上门。 一生一死,皆是人命关天的大事,巧合却也是冥冥中的注定。 门内,一声低沉和缓的声音响起:“等等,这就来。” 这棺材铺不是那种可以旋转的门扇,而是一块块可以装卸的木板门。门口响了几声,方才回应的人似乎正在开门,不一会儿这卸下了一块一人宽的木板,收了进去。 张玄透过这露出的空间,往里一看黑洞洞的不见其他东西。正看着,忽然间昏黄的灯光打在张玄脸上,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黑发老者,掌着油灯出现在张玄的面前。 这老者到没有第一时间问张玄有什么事情,而是用他那一对炯炯有神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张玄,目中神色有些闪烁不定。 这夜上棺材铺不是鬼物就是丧,张玄敲门不急不缓不像是丧事之急,但是出来一看却是个活生生的小伙子,神态自若,老者不知所为何事,故有这么一打量。 掌灯的老人在打量张玄,张玄自然也在打量他,这老者虽然满脸皱纹,但是却一头黑发,不见老态,手脚之间动作稳健、一对眼睛深邃有神,这老头有点东西。 老者缓缓问道:“有什么事吗?” 张玄拱手道:“敢问老先生可是槐百柳前辈?” 老者点了点头道:“我就是。” 张玄道:“晚辈张玄,是四目师叔让我前来求槐前辈一事。” 听到四目道长的名号,这槐百柳的语气,有了些波动;“哦,四目?这家伙有些时日没来了。” 张玄递过四目师叔交给的符咒,这黄符只有一半,算是四目和这槐百柳的信物。槐百柳接过这半截黄符,在灯下看了一眼,然后看向张玄道:“既然是四目那家伙的师侄,那就先进屋再说话吧。” 槐百柳让开一个身位,让张玄走进了这棺材铺。张玄进了去,借着些许的灯光,环视这棺材铺一眼,店面不大不小很是干净,入目是一道隔墙,墙上挂着一个神笼,神笼之下放着一张桌子,桌子旁两把椅子分列左右,这隔墙的左侧是个白布帘子遮挡的通道,应该是通往后屋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