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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赵刚自然一早就料到张天林会追问凶手是谁，而他也早就派人调出了咖啡馆之中的监控，核对过了肖阳的身份。

    “是……是一个叫做肖阳的人！”

    “肖阳？”

    张天林疑惑的一声，只觉得这个名字有几分熟悉，而一时之间却想不起。

    赵刚又继续说道：“是之前方天军找来的一个顾问！”

    “这件事和方天军有关吗？”

    张天林冷着一张脸，冰冷的问道。

    赵刚吞吐的说道：“少爷的死，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方天军的女儿！”

    “那就让他们全都去给我的儿子陪葬！”

    张天林的话音像是从紧咬着的齿缝之中透出来的一般，裹挟着一股刺骨的凉气，好似在顷刻之间空气之中的温度骤然降至了零点，蒙起了一层薄薄的冰霜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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