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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本鬼子在有次序向后退,并且不断地向我开枪,子弹打在屋顶的木头上,从我的身边飞过,带起屋顶的干草,我双手抱住头不敢动,子弹如同不要钱一样满天飞来。耳边身边不停的子弹飞过,压的我不敢动......
暴风雨的子弹、终于停了!
我慢慢向侧面爬去,手里拉着步枪的我,偷偷看外面路上没有举枪瞄准的日本鬼子时,身下一松,从屋顶摔到屋里,摔的我全身疼痛,一下就爬不起来了,二柱嫂跑了进来,借着外面的火光,我才知道我从屋顶摔到了“风干玉米”的垛子上,我的手还拉着步枪带,“宝憨!你给嫂子说一声话呀,不要吓嫂子”,这时我才听到铁蛋娃的沙哑的哭声。
“嫂子我活着”我咬着牙从“玉米垛子”滚到地上,二柱嫂跑上来,哭着从地上扶我起来!我就在站起来的那一刻,心里忽然想到:“坏了、铁汉叔...”
我再次端起步枪子弹上樘“二柱嫂,铁汉叔在门外怎么样了”?
我看着外面倒塌的院墙,却看不见铁汉叔的影子,我大声的叫着:“铁汉叔,铁汉叔”
我心里想:“反正横竖都是个死,已经是这样子了”!我咬紧牙端着步枪向外面走,可能是年轻,也可能是自己紧张和害怕,身上的疼痛变轻了,但是我很想用衣抹一下鼻子,我知道肯定又流血了!
我紧张的抬起手臂,摸了一下鼻血,吐了一口嘴里的血,眼睛紧紧看着前面,耳朵也紧张的听着,却只有铁蛋娃的哭声。
外面的路上,只有被日本鬼子屠杀死去的乡亲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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