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铁铉觉得非常冤枉,向朱樉解释道:“臣考虑的不过是军心士气,还有将帅不和会对前方的战事造成不利。大王何以见得臣的目的是包含了私心?”
“除了第一次在军中狎妓以外,他们哪里是初犯,分明是经年累月的惯犯。本王将军中执法大权交于你,是希望你能秉持公正、严明军纪。可是你现在在干嘛?你是在为这些纨绔子弟喊冤,你铁大人分明就是将军法视作是可以胡闹的儿戏。”
被朱樉一通抢白,铁铉被骂的面红耳赤,他没想到自己顾全大局的做法会成了徇私舞弊。
看到朱樉眼里充满了失望之情,铁铉的心里比刀割还要难受。铁铉撩起衣袍对着朱樉郑重的一拜,铁铉的脸上满是后悔,向朱樉道歉道:“今日之事,是臣考虑欠妥。不知晓大王的良苦用心,臣这就立刻启程赶往军法司监督手下行刑。”
说完,铁铉起身往军法司的营地赶去。看着铁铉离开的背影,是那样的高大挺拔。朱樉长叹一声,自言自语的说:“我希望你铁铉将来能成为大明的架海紫金梁,擎天白玉柱。能挽狂澜于既倒,扶大厦于将倾。”
要是铁铉是一个反复无常的小人,朱樉或许不会像现在这样看重他。铁铉是个青史留名的忠臣,朱樉希望他永远做一个正直的人。
李景隆、汤鼎……这五个人都跟他有沾亲带故的关系,尽管朱樉知道刚才明显误解了铁铉的用意,他也要让铁铉明白一个道理——那就是法不避亲疏。
营寨中央,军法司的营地里。李景隆、汤鼎这几人在众目睽睽之下,被扒光了裤子打板子。
李景隆躺在一条长凳上,下身被脱的白条条的。两名锦衣力士一左一右站在他的两边。
“李景隆、汤鼎、冯诚……等人数次违反军纪,屡教不改。本官判罚每人重处八十军棍,以儆效尤。”
铁铉不是死板的读书人,朱樉传来的命令是往死里打。于是他想出一个折中的办法,给几人的屁股上面垫一层软垫。
军棍又称杀威棒,是宋太祖赵匡胤发明出来用来惩治军中人犯的手段。有一层厚厚的软垫在屁股上做为缓冲,这八十军棍打下去既不会伤筋动骨,更不会要了眼前几人的性命。
铁铉递了一个眼色,五名军法司的小吏上前将一层厚垫子铺在了几人身上。铁铉一挥手,让几名锦衣力士行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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