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村里所有的汉子都低了头。 宋老黑说话了:“里正,那就打井呗,要不能怎么办呢?” 宋婶子打了他的脑袋一下,低声说:“不说话,没人把你当做哑巴!” “井是要打的,咱们这些老东西喝点浑水没事,娃娃们的身子要是出了毛病,可就坏了呀!” 纪里正说完,扫视了一下人群。 纪大辈颤颤巍巍地上前说:“我活了这多年,第一次见小河里的水变浑,这到底是天灾还是**?” 说着,他扔了拐杖,跪在了地上,仰天哭了起来。 身为一族之长,他身无分文,无能为力。 他苍老的哭声,惹得泪窝子浅的女人跟着哭了起来。 场面一时混乱。 小伙子们把动情哭泣的族长拉了起来,靠在大树上。 纪大辈子缓了缓劲儿说:“年年期盼风调雨顺,可连续两年都是这个年头。 老一辈人常说,灾荒年单打独斗会饿死,全族全村人拧成一股绳,才可以活下来。 我活不了几年了,村里的娃娃都是我看着长大的,我不忍心看着你们被饿死,被渴死!” 人们面面相觑,不知道他要说什么。 大辈子老爷爷抹了泪,站直了身子,咬着牙狠狠地说: “咱村过的好的也就那一两户,人家把钱送到你们手里了, 有人嫌弃少,嫌弃活儿累,背后使阴招子算计人, 不管你是姓王还是姓纪,只有这一次,下次让我知道,全部请出族谱,驱逐出村。” 说完,大辈子老爷爷咳得浑身哆嗦,被两个儿子扶走了。 人们不知道的是,今天下午大辈子爷爷在山脚下,小河边转悠了半天。 他去找了纪里正,商量打井的事。 大辈子爷爷提出让纪晓北家多出一点,村里人少出一点,把打井这个事给办了。 可听说,纪晓北家荒地被村里妇人撂挑子的事,气了个半死。 村里人这么对待纪晓北,他怎么还能舔着老脸去求人家呢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