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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帝苍穹与圣天宗有过节？”扶摇不由好奇道。

    “准确来说，是与柳絮旭有过节，但具体是什么过节贫僧就不清楚了。”说话的菩萨摇了摇头道。

    “扶摇圣子，我等还有其他事情，就先告别了。”

    当下，佛界三人，与扶摇便朝两个不同的方向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皇宫之中。

    石源就在一座无人的院子里面盘膝而坐。

    石源看着夜空，目光仿佛穿过层层乌云，抵达了域外，“秦师弟，如果你是我，会作何选择......”

    石源有件事没有告诉秦白衣。

    他离开周渊宇宙之前，周渊曾私下见过他，是单独见了他一人。

    “如果周渊没有骗我......”

    “那么他之所以没有明着杀你，而是拐了一个弯欲借其他人之手除掉你…的原因，我想我已经猜到了。”

    石源目光一直看着夜空，脸上露出沉思之色，接着又重复自语道：“秦师弟，如果你是我，你会怎么做选择？”

    “亦或者说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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