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青年吃开饼干的时候,倒是不哭也不笑了,吃的很专注,不过也吃的很慢,足足吃了两个小时。 快到吃午饭的时候,青年的父亲才过来找方彦:“医生,我儿子喊渴了。” 方彦闻言,让护士去拿了一个水杯过来,把朱砂和酸枣仁粉末等放进水杯中,然后把白酒倒进里面搅拌,之后送到青年面前:“来,喝点水。” 青年吃了这么多饼干,他能自己喊渴,那就是真的渴了,因而见到方彦端来的白酒,想也不想就大口大口的喝了一起来。 一杯喝完,青年还有点意犹未尽,方彦又给倒了一杯,一瓶一斤装的牛栏山足足被青年喝了八两,青年已经有点微微熏醉的感觉了。 “找一间安静的病房,让睡一觉,谁也不要打扰,等他自然睡醒就没事了。” 方彦对郑仁军说道。 郑仁军招手叫来护士,让护士去安排,同时也有护士推来了平车,几个人帮忙让青年躺在平车上。 青年之前奔走,就耗费了不少体力,又吃了不少饼干,喝了八两白酒,这会儿已经彻底醉了,躺在平车上就睡了过去,护士们和青年的父母推着平车送青年去了病房。 “这是什么治法?” “我也看不懂。” 省中医医院那边几位专家站在一起,一边看着远去的青年,一边低声交流。 这会儿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间,排队的患者也都散了,医生们也准备吃午饭了,可是中医医院这边的一群专家却有点看不懂方彦的门道。 “看不懂就过去问问呗。” 一位五十多岁的教授笑着道:“怎么,这种事上还要面子?” 说着话,教授首先向方彦和郑仁军走去,其他人笑了笑,也都跟了上去,同时林江宇和姜萌一群人也走了过去,他们也很好奇,方彦这是什么治法。 “方医生,您这个治法倒是新颖,有什么说法吗?”林江宇笑着问道。 “也没什么说法。” 方彦道:“我刚才询问过了,患者是因为受了惊吓,从而导致癫狂,这种时候,用药肯定要一次奏效,要不然后面就不好治疗了。” 刚才方彦询问病情的时候,郑仁军就在边上,也知道情况。 青年是半年前乘坐朋友的车出去玩的时候发生了车祸,车上加上青年还有他的朋友,总共五个人,一车人也就青年一个人侥幸生还,其他四个人都死了。 这种事,只能说真的是命大。 虽然一车人也就青年一个人生还,但是青年却受了惊吓,之后就时不时的发病,又哭又笑的,村上还有人说是其他四个人附身了。 其实就是吓到了,毕竟一车人就活了自己一个,当时的情况可想而知,边上几个朋友的惨状青年也历历在目。 一般来说,越是自己亲近的人出事,越容易吓到自己。 路上发生车祸,要是不相干的人,大多数人可能不觉的什么,最多觉的画面残忍,可要是自己的亲人或者熟悉的朋友,那就不一样了。 更何况青年还是当事人。 “以患者的情况,正常用药,可能浪费比较大,而且在治疗过程中,深度睡眠是最好的,让药效完全发挥,中途不能惊醒,因而以酒调药。” 方彦解释道:“患者还在发病状态,而且发病没有规律,所以我先让患者吃一些咸味的饼干一类,让患者自觉口渴,顺势饮酒,从而达到用药的目的,酒精也有助眠的效果,深度睡眠,再加上药物相助,能让患者的心神彻底放松.......” “其实对于这一类患者来说,他的内心潜意识里,精神一直都是紧绷的,只有让彻底放松下来,度过这个阶段,才能彻底走出原本的状态。” “方医生这一番话,让人受益匪浅呀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