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大夫点头,“比一贴药便宜些。” “那不能要。”宋大江转头去看宋惊芸,“阿芸,等啥时候爹腿疼了再说,现在天天都是大太阳,用不着。” 宋惊芸目前也买不起那么多膏药,拿了三贴,“买些备着。” 出了药铺,宋大江还在悄摸叹气,自己真是拖累了芸丫头太多,明个儿就出去找活去。 回到家中已是半下午。 陆石几人还未从山上回来,宋惊芸便把昨天处理干净晾好的十条草鱼拿出来准备做糟鱼。 这糟鱼的方子还是以前宋惊芸父亲在世时教给她的,先把草鱼放入锅中油炸,炸至两面金黄捞出备用。 再重新热油,放入大量的葱姜蒜和提辣的麻椒花椒,炒出香味后倒入金黄草鱼,再将买来的酒糟和调味的酱油等物一起放进去,大火熬制至草鱼酥烂入味,便可以出锅了。 这糟鱼放凉了也可以吃,无需加热。宋惊芸和宋大江宋阿奶找遍了家里,才找出来六个瓦罐,无奈之下又去隔壁借了两个个。 这十条麻辣糟鱼他们吃不完,自家吃一条,给宁阿叔宁阿婶一条,剩下的宋惊芸打算明日带到镇上去卖。 接着她又想起来今天上午镇上那个菜贩提起的槐花糕,本着有钱不赚是傻子的心理,又和宋大江一起去大堤上砍了许多槐花枝子回来。 忙活到傍黑,陆石几人终于回来了。 高大的男人一进门就往宋惊芸身边偎,手摊开放在宋惊芸眼前,喊道:“痛……” “痛?”宋惊芸赶紧擦干净手捧着他的手低头细细的观察起来。 一旁的宋大江和宋阿奶也跟着挂心,着急的问:“咋了?是不是伤着手了?” 宋大江当即往外走,“我去找宁老弟拿些药酒来。” 宋阿奶叫住他,“再去田头摘点刺儿菜来,那个能止血。” 宋大江哎一声,“我这就拿筐子。” “不用!” 宋惊芸无可奈何的喊了一声,把陆石的手举起来看了一遍又一遍,头疼地问:“哪痛?我咋没看见有伤?” 陆石冲她瘪嘴,指着指腹上那一根短短的小刺道:“这儿,好痛。” 宋惊芸眨了眨眼,努力聚集目光,终于看清了看个接近透明还没头发丝粗的小刺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