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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嗯，我知道！”

    乔惜点了点头十分乖巧。

    她会尽量避开钟家人的。

    “还有一点，你师傅程寒......可能是失踪了！”

    黄炳易缓缓开口，“我尝试联系他，却怎么都联系不到。”

    乔惜抿了抿唇犹豫道：“我到帝都的时候，曾检查过师傅留下的记号，上面是显示安全的。但时间过去这么久，我也很担心。会不会是陆家......”

    黄炳易摇了摇头，十分笃定。

    “不会是陆家，因为陆家人也在找他。你还记得患有嗜睡症的那个女人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乔惜的杏眸看着他，“那女人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    “当年的事在小范围内影响很大，你师傅程寒就是因为这件事心灰意冷的。时隔多年，虽然人的面容会变，但我却依旧认出了她的身份。她是......”

    黄炳易对着乔惜缓缓说出了一句话。

    乔惜整个人都怔住了。

    脑袋嗡嗡作响。

    直到她半小时后离开了三楼，下楼的时候脑袋里面依旧回想黄炳易说的事。

    走下厚重楼梯拐角处的时候，她迎面差点就撞上了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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