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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苏凝若这个时候才注意到，原来顾言一直背着手是因为手里拿了东西不方便。

    低头看数据，和她之前演算出来的有些出入，但是胜在数据多，所以看上去更有说服力一些。

    再次抬起头，苏凝若眼底的警惕已经消散了些许，却依旧疑惑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选择跟我合作？”

    “你是我见过的最有天赋的人，我有预感，你会成功。”

    顾言说得笃定，猛地向前走了一步，伸出手来，眼底的热忱在此刻达到顶峰。

    甚至看上去还有些癫狂。

    苏凝若定定站在原地，眼底化不开的笑容堆积。

    “欢迎加入，我的，朋友。”

    掌心相握的那一瞬间，一股热流传遍心底。

    苏凝若感受着顾言的热情，只是淡然地笑着。

    “下次，就是我们一起研究了呢。”

    “你放心，我绝对不会拖你后腿。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，希望我们可以共同见证胜利的到来。”

    顾言连忙保证，这么多年的矜持，在这一刻，彻底化为了虚无。

    “凝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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