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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开什么玩笑！

    “父亲！”

    陈颖也察觉到方凡的尴尬，她冲着父亲道，“你就别为难方凡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怎么能是为难呢？”

    陈馆长没好气地看了一眼女儿，“你学了方先生的功夫现在长进了一些，我让你教我们武馆一些，你死活不教。”

    “父亲！”

    陈颖俏脸一红，说来奇怪，自打双休之后，她的确功夫长进了不少，但是她发现，自己也没有成套的拳术那些，所以让她教，她根本就不会。

    “那不是我不教，而是我不能教！”

    “怎么就不能教！”

    陈馆长哼得看了一眼女儿，“我看就是你自己想私吞。”他看向方凡，面色变得恭敬，“方先生，你看看我这女儿，自己学了你的功夫，就自己用。”

    “那个……”

    方凡有点无奈一笑，“其实陈姑娘说的没错，这功夫，她是真不能教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

    陈馆长一懵，“那看来，我女儿没骗我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还真没骗你。”方凡看了看俏脸绯红的陈颖，“这套功夫，只能自己用，不能外传。”

    “哦，还有这说法。”

    陈馆长捋须点头，有点失望，但很快，他又抬头一笑，“方先生，那我还是那句话，你能不能教我一点？”

    “这个……”方凡汗颜，他都不知道咋回答了。

    难不成要告诉对方，只有双休，才能传授，

    而且还只有阴阳才可以。

    可你……只是一个阳！

    “方先生，哪怕一点点都行。”见方凡面露为难，陈馆长伸出小拇指，“就一点点？”

    “父亲，你别这样子。”

    陈颖开口了，“你就别为难方凡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！”

    陈馆长瞪了一眼女儿，最终只能叹口气，冲着方凡苦笑，“方先生，我其实有点过分了，你教我女儿已经很为难你了，我还想让你教我。”

    “陈馆长，你也别这么说。”

    方凡知道对方是个武痴，而且他对这个老头印象也挺好，为了华夏功夫，自掏腰包维持武馆，但这玩意儿实在没办法，“其实陈颖说得对，我这功夫，现在不能教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理解。”

    陈馆长点头一笑。

    这时候有人过来找陈馆长打招呼。

    “陈颖，看来真有点作用？”趁着陈馆长跟其他人说话，方凡看向陈颖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陈颖脸一红，点头，“是有一点用。”

    “只有一点用？”

    方凡一怔，若是真起作用的话，不应该只有一点作用，“你的功夫增长不大吗？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

    陈颖咬着唇，不知道怎么形容，“增长的话……”

    “好了，欢迎各位。”

    就在这时，忽然主持人喊了一声，打断了陈颖的话。

    “仪式开始了，待会儿说。”陈颖道，“我先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她得准备待会儿要上台的东西。

    “陈颖，你先跟我说了，再去也不迟啊。”

    方凡喊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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