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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方凡回过神来，然后跟端小孩把尿那种，直接端起了苏雪。

    “啊！”

    冷不丁被人这样抱着，苏雪吓得喊了一声，自打她记事儿起，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端过。

    “小凡，你行不？”

    苏雪担心，她生怕方凡这样抱不住她，“我有点重。”

    “放心，你这么轻还算重？”方凡摇头，这姑娘一米六几，一百出头的体重，“别说你一个了，就是端着两个你都没问题，我一手一个。”

    “说得你好像很厉害。”

    苏雪脸更红了，不过她也算放心了，等方凡把她的臀凑到了夜壶跟前。

    她脸红到了脖子，这才开始尿。

    嗖嗖嗖！

    方凡只听到那哗哗的水声。

    “小凡，好了。”

    苏雪道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方凡把她放到了床榻，然后给她递了一张卫生纸。

    “小凡，我不用擦手。”

    苏雪摇头。

    她刚才方便的时候，没有用手碰，不用擦手。

    “不是给你擦手用的。”方凡笑了笑，“是给其他地儿用的，你们女生不是方便的时候，都要用卫生纸？”

    闻言，苏雪一怔，瞬间俏脸一红，她明白这小子是让她擦一下妹妹。

    她红着脸接过，有点不好意思，“我说小凡，你怎么这么懂啊，你跟我说老实话，你是不是也这样帮过其他女孩子？”

    “咋可能。”

    方凡笑了笑，即便他跟林渔解锁了很多种的zi势，但还没这样玩过。

    “这不是很常见？”方凡道，“在厕所门口，不是你们女孩子进去的时候，都要拿一两张纸？”

    “那……”苏雪脸一红，“人家有可能是擦手。”

    “也有，但不多。”方凡道，“你别忘了，我们可是学医的，从卫生角度而言，擦一下更卫生啊。”

    “你！”

    苏雪不吭声了，这小子说的其实有道理，而且的确她们上上完都要擦，当然条件好的话，洗一下就更好了。

    “不跟你说了，反正我总觉得你之前这样干过。”

    “苏雪，你可别没良心啊。”

    方凡看了一眼，“我帮了你，你不但不感谢，反而编排我，你要是再这么说，我可去外边跟你说，你左边的臀那儿有颗痣。”

    “你！”

    苏雪俏脸一沉，“方凡，你过分了，你竟然偷看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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