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任广田却是摇头。 沈秋梅一听更着急了,“当初咱们初来京城,我说找间铺子开木器行,你说铺子的租子太贵了,可是后来你突然租了间铺子,还是城南,那儿的租子得多高,你哪来的钱?” “你倒是说句实话儿。” 沈秋梅越想越不对,这些日子她只觉得丈夫厉害,又能开铺子了,这样她在妯娌面前也能抬头挺胸了,哪能想闷不吭声的丈夫还瞒着她这么一桩大事儿。 任广田被沈秋梅问急了,只得说出了实情:“我没脸向老二和老三借钱,再说老二来京城做倒卖生意,到现在都没舍得租铺子,我自然不敢向他借钱了。” “那是哪儿来的钱?” 沈秋梅掌着家,大房家里有多少钱,她自是清楚,绝无可能有余钱在京城里开铺子的。 任广田叹了口气,低垂着头说道:“借的印子钱,那铺子一个月的租子就得三百两银子,我以为我做的木器定能赚回来,哪能想开张一个月了,只卖出几件木器,那人还说是人介绍来的,我那里的木器结实,没用过十年八年的坏不了,那人也不会再来买第二回了。” 沈秋梅听后,脸色苍白,忙问道:“什么是印子钱?莫不是高利借的钱?” 任广田默认了,他原本也不知道印子钱的,是那次跟着他父亲任平挑着担子去城西卖,卖到了钱就去了茶楼见到了那个放印子钱的东家。 要不是媳妇日日在他身边嫌弃他没有出息,他也不会想着借印子钱开铺子。 三百两银子的租子,一交便是预缴半年的银钱,还扣押着一个月的租子怕他跑路,这二千一百两银子全部借的印子钱。 原本答应着一个月一个月的还着,哪能想印子钱的利息是利滚利,才一个月的时间人家就上门要债了,对了账本,账上的欠银多了一千两银子,任广田慌了。 这么算下去,他就算开张能赚到钱,也还不上这印子钱利息的涨势,到这会儿任广田才知道自己上了当,别人的钱不好借,难怪当初借钱给他,只要一张路引证明,都没有调查他有无偿还的能力,就这么快速的将钱借给了他。 沈秋梅听了丈夫这一番话,差点儿气晕过去,合着一个月白干一场,还倒贴这么多的银两,而且这印子钱天天在记息钱,多一日不还,就多一日的息钱,随着欠债滚得息钱越多。 沈秋梅立即抓住丈夫的手,一脸认真的说道:“你到现在才告诉我,你这是闯大祸了,现在立即跟我一起去见三弟媳,三弟媳定会有主意的,再这么下去,你欠下的银子更多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