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只是他身为朝廷官员,又是一方知州,最多受些委屈,不会有生命危险。 任婆子明白三房的苦衷,觉得三媳妇这安排很好,即使他们知道了,也帮不上忙,反而徒添烦恼。 “娘,我想舅舅早已经改过自新,绝不会做贪官,他一定是有迫不得已的原因,只是舅舅始终不能派人给京城送信,不能自救,可见他的处境不容乐观。” “既然如此,我夫君派人暗中去凤翔府,但愿他们能见到舅舅,得知情况,我们在京城也好出手帮他。” 任婆子点头,一家老小全靠三房了,任婆子叹了口气。 待葛氏醒来的时候,见到大女儿任婆子就催着她赶紧把老三一家喊来,快快想办法救他们的舅舅去。 说起儿子,葛氏的眼泪又来了,还以为儿子在凤翔府当知州过得如意,当年去往巴蜀之地,如此偏远又治安不好的州郡,他们还担忧过,结果平安归来。 而今在繁华的凤翔府,反而遭了罪,谁能想到这个结果。 任婆子安慰着,也将宋九的安排说了,葛氏痛哭不止,任婆子便生了气。 “从安是一方知州,他身为知州本就该居安思危,而今连半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,便是给京城里送个信的人都没有,母亲不觉得他这官当得有些失败么?” “都是母亲给惯坏了,若是从安没有三房兜底,该当如何?就这么陷入泥潭,谁人来救?” 葛氏怔住,眼泪还在眼眶中打转,却是被大女儿严厉的语气给吓住。 其实当年裴家当家的初来平江府当知州,也是吃了不少苦头的,一个外放的官员,在朝中又无权势,到了地方上,地方官员根本不理他。 表面上个个恭敬,暗地里但凡新知州派下的政务,不是这个原因便是那个原因,总是执行不下去,若要强着来,指不定落入地方官员的陷阱。 当官哪有这么容易呢,不是被地方官员拿捏了,就是特立独行,有自己的本事,方能统领一郡。 任婆子的话倒是骂醒了葛氏,然而那可是她唯一的儿子,事是这么个事,可是儿子还得救。 任婆子放软了语气,“吉人自有天相,三房已经派人去帮他了,定会查出原因,且不要再在宅里闹腾老三一家了,他们也不容易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