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同样是坐在侧殿的悬梁之上守着,心头还在想着得想个法子去往主殿才成。 任荣长通过这些日子的努力,倒也摸清了一些主殿的情况,只是还没有把握,那些暗卫和死士的位置以及换岗的规律已经知道了一些,就怕生变,反而没机会入长公主府了。 任荣长正靠在悬梁上闭目养神,突然偏殿的门打开了,这一次可不是捉奸现场,而是长公主带着一个面首进了侧殿。 任荣长真是不明白,身为长公主还得在这小小侧殿里宠幸面首,再说上一次还在这儿捉奸了,怎么像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似的。 只是当任荣长看到那面首的脸后,整个人都震惊了。 这个面首不正是外头传得沸沸扬扬的泰安郡主的新宠迟公子么?怎么迟公子爬了长公主的床? 好一场活色生香的云雨图,任荣长脸色不好看,手脚麻利的从侧殿摸了出来,才到廊下,脸色一变,身姿敏捷的翻上了房梁,就见随着长公主而来的暗卫和死士,也正好各自蹲守一方守护着主子。 任荣长一时间不好走了,倒也让他近距离的摸清了这些暗卫和死士的情况。 天边露白时,任荣长才赶了回来,脱下夜行衣进了被窝,将媳妇往怀里一抱,这一夜又瞒了过去。 京城里的生活总是充斥着阴谋,外表平静,内里狂风暴雨,倒是京城千里之外的兖州,却是风云初起。 任家人从岭南而来落脚在兖州客栈。 依着南宫阳的安排,任家人在半个月前到得兖州,没想到沈秋梅一个不注意,怀里抱着的小儿子不过一转手的功夫便给丢了。 此刻任家人住在客栈里,全家人出动,带着护送的南兵四处寻找。 先是寻找兖州,而后寻到了其他州郡,皆是没了线索。 大嫂沈秋梅整日以泪洗面,任婆子也晕了两回,这会儿还得撑着身子掌管大局。 任广田和任广江两兄弟可谓是将这周围郡县都打听了个遍,仍旧没有消息,却也没有回来。 客栈里只留下了任家女眷,今日傍晚时分,小团子骑着战马带着几名南兵从外地赶了回来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