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那日在兰芳斋被打了一顿的画面一直在泰安郡主脑中挥之不去,这几日养伤,只要睡着了就梦到鞭子打到她身上来,再又记起了小时候在晋王府被小舅打了一顿的事。 那个时候的泰安郡主不过才七岁,她在晋王府里弄死了一个下人宫女,结果被晋王打了,还扔到了军营里,就是那一次落下的心病。 这些年泰安郡主每每遇上晋王,都是绕着走的,她最怕被扔到军营里去了。 见抱着她的是杏儿,泰安郡主像个孩子似的靠在杏儿的怀中,哭了起来,“小舅又在梦里打我了,我这一身是伤,痛得厉害。” 然而御医说了,不过是皮肉伤,抹上最好的药膏,再吃上几副药,养几日就会结痂变好,可是泰安郡主却总感觉到了生理性的疼痛。 御医说这是心病。 杏儿看到主子这般,目光微微一闪,试探的说道:“主子,你吃了这么大的苦头,岂能白受,我看,不如趁着兰芳斋生意好,没有防备之时,再次下手。” “主子在床上躺着养伤,伤好了还得送宗祠罚跪,可那贱妇宋氏,却还逍遥在兰芳斋,这口气怎么能咽得下去。” 泰安郡主听着杏儿的话,咬牙切齿,她这苦头都得记在宋氏的头上,哪日定要弄死她不可。 只是提到现在就动手,泰安郡主犹豫了,才被小舅打鞭子的画面还历历在目,她不敢了。 “主子莫怕,您可是长公主掌中的娇娇宝,有啥事儿,定有殿下护着的,在京城里,咱们郡主府谁也不敢惹,那姓宋的算个什么东西。” 平素杏儿这么说,泰安郡主也就真的跟着做了,就像她七岁那年,杏儿说那晋王府的下人宫女对她无理,便是晋王府瞧不起她是从寮国带回来的野种,于是泰安郡主将那下人宫女给杀了。 但是今日泰安郡主生气却没有行动,她憋声憋气的说道:“我若是再下手,小舅必会将我扔入军营。” 想到这个结果,泰安郡主全身一阵恶寒,打了个寒颤,闭上眼睛,慢慢地心情平复一些了,泰安郡主又说道:“姓宋的固然可恶,只是她也没有什么能耐。” “那作派就是个后宅妇人,阴险狡诈,对付这种人,可不能明着来,等哪日寻着了机会再说,反正她也不能拿我怎么样。” “眼下三个月禁足期还没过,我还是低调一些吧,养好这一身伤再说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