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宋九还是有些没想明白,接着问道:“皇上中了这么凶险的毒,醒来后就没有发生点什么?” 牧心看了宋九一眼,叹道:“你以为身为帝王真的可以为所欲为,其实朝堂上的事我也不懂,但是我觉得吧,朝堂上的君臣,也就像夫妻,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。” “绝无可能两方势大,如此迟早一拍两散,两败俱伤,所以身为帝王,大概也是有他不得以的苦衷,便是王爷在朝中,也是身不由己。” 说到这话,牧心欲言又止,这一次显然是真不想说,只是宋九却是听到了他的心声:“这一次王爷要续弦了,他太难了。” 宋九震惊的看着牧心,但是她不能问,不然她能听人心声的事就会被牧心知道,可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,晋王这个年纪了还要续弦,那当年说要与晋王妃合葬在平江府的那个男人还是他么? 当年的承诺可还当真? 宋九不明白,京城里又是发生了什么事?她有一种预感,晋王这一次弦续绝不会是自己真心的,又是为了什么而牺牲自己的姻缘。 牧心有些疲累,摆了摆手,他想休息了。 宋九只得先退下。 被关押在南宫阳院里的钱仪之一日一夜没吃上东西,桌几上的茶水早已经喝光,似乎所有人都将他们师徒二人给忘记了似的。 此时门外有下人说话,声音虽小却被堂屋里的师徒二人听到了,原来是小圆子傍晚时分醒来了,一开口就说想吃烧鸡。 那下人笑了,还说院里刚才还叫人给小厨房里传了话,想必三少夫人会亲自做烧鸡送来。 外头下人只是咬舌根说说八卦,可屋里的钱仪之听了却是一脸震惊,贵子没死?怎么可能? 钱仪之顾不上腹中饥饿,而是一脸的不甘心,在屋里来回走动,半晌后喃喃自语说道:“莫非这就是天意,贵子是杀不得的?” 一旁的弟子显然对师父有了怨恨,此刻突然开口:“我知道师父在想什么,师父真的与魏大儒不同,同时教导弟子,魏大儒会将弟子的生死当成自己的生死。” “而师父不是这样的人,在师父眼中我们所有的弟子都不及一位贵子,可是即使贵子交到师父手中,你也不会懂得珍惜,反而会将人教歪了去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