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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甚至，就连这个漩涡，都是姜云弄出来的。

    自然，他也顿时明白过来，自己背后的起源之先，之所以指引自己来这里，真正的原因，应该还是为了道壤。

    至于天干之主所说的合作，并不是要和自己合作，而是要和自己背后的起源之先合作！

    果然，不等秦不凡开口，在他的身上，已经有着另外一个苍老的声音传出：“干支，你会这么好心，要和我合作？”

    苍老声音响起的同时，秦不凡的眉心之中，突然涌出了无数颗光点。

    这些光点，和之前秦不凡化身的光点完全是一模一样，数量极多，也并没有多么明亮。

    但是，当天干之主和地尊等人看到这些光点的时候，眼前却是已经变成了一片夺目的白色，更是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！

    在他们的眼中，那哪里是一点点不起眼的光芒，分明就是一颗颗耀眼的太阳，让他们根本都不敢直视。

    这些光点并没有凝聚成人形，而是凝聚成了一张老者的面孔，缓缓睁开眼睛，目光定定的看向了干支神树！

    随着苍老面孔的出现，始终沉默的干支神树终于轻轻晃动身体，发出了声音道：“恒辉，好久不见了！”

    恒辉，又一位起源之先！

    “久？”名为恒辉的苍老面孔发出了一声轻笑道：“对于你来说，时间根本就没有意义，又何来好久之说。”

    “你我之间，也并不熟络，客套话就不必说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特意将我引来这里，就是为了要和我合作？”

    虽然恒辉和干支神树都是属于起源之先，但从这段对话中不难听出，两人之间显然是没有什么交情。

    甚至，似乎隐隐还有些敌意！

    对此，天干之主和秦不凡等人，也都不意外。

    毕竟，这些起源之先，彼此之间，都是想要将对方给杀了的！

    现在能够面对面的谈话，已经算是很难得了。

    而秦不凡也更是可以确定了，恒辉让自己来此，根本不是为了帮助自己寻找父亲，还是为了道壤。

    干支神树再次晃动着身体道：“好，那我就直说了。”

    干支神树先将他们追杀姜云的大概情形说了出来，然后才接着道：“恒辉，相信你也已经能够感应的出来，这个漩涡之内是什么地方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能够感应的出来，道壤必然更加清楚，而姜云在危急关头之下，突然将乱道之地扔出，应该就是道壤的主意。”

    “道壤明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，却依然敢让我发现，这足以说明，它是故意为之，就是希望我进入其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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